有任何人敢轻举妄动,偏偏公孙珣除了必要的饮食、休整外根本就不停。
最后,更有意思 的是,随着公孙珣的快速深入,这种配合与惊愕的程度似乎也在不断的加深中。
“你看的清楚?”长安城中,有人飞速往在家闲居的御史中丞皇甫嵩处汇报,而坐在院中读书的后者却是难以置信,竟是将手中书卷跌落在地。“果然是白马旗?”
“果然是白马旗!”来人叩首以对,正是皇甫嵩亲子皇甫坚寿。
“约有多少人马?”
“七八千人,全是骑兵!”皇甫坚寿赶紧言道。
“你亲自看过了?”坐在院中树下的皇甫义真一边追问一边还是有些恍惚的感觉。“前方有潼关、蒲津,两三万人足以守十余万众,怎么可能让卫将军的兵马突至长安城下?”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真的就到了!”跪在地上的皇甫坚寿焦急言道。“驻守宣平门的军吏是咱们家的故吏,他让人汇报给我后,我亲自上城楼去看的,做不得假……大人,动手吧!”
“先不急!”皇甫嵩一边摇头,一边俯身用微微发颤的双手捡起了地上的《封神 演义》。“我且问你……城墙是如何反应的?”
“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