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报?”
“并没有。”公孙珣不以为意道。“但是我觉得他今夜或许会有所为,所以想来看看。”
贾逵茫然不解。
“有什么疑虑不妨直言。”公孙珣幽幽叹道。“我留你在我身边,本就是要有所锻炼的。”
“是,”贾逵闻言倒也诚恳。“只是好奇。君侯与张司马固然有些渊源,但称不上熟悉吧?其人投奔君侯也不过是区区一月,而且这月余也不见君侯与张司马有多少交流,既如此,君侯为何能如此信重张司马,而且用之无疑,甚至还有所期待呢?”
“这是个好问题。”公孙珣终于有所动容,然后轻笑反问。“但你觉得我一个白马将军,会连一匹马的脾性都摸不透吗?还要花上几年时间调教?”
贾逵旋即失笑:“君侯将人看做马吗?”
“我还将一些人看做豚犬呢!”公孙珣坦然而答。“不过是见人见得多了,分门别类,一望便知罢了。”
贾逵若有所悟。
“其实何止张文远是匹马,徐伯进也是马,便是义公也曾是马。”公孙珣微微感叹道。“这些人生于边地,自恃武勇,兼有将才,天生便是天地生养的千里马,而千里马没人骑又没用,所以得寻个好主人才能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