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道污浊,有心像张汤那般用法术来清洗天下的呢?还有没有人,怀有吴起那种才能,却没有得到重用的呢?还有没有人……像韩信那般被人羞辱后,却又只能站在门前为人持戟的呢?”
荀攸下笔如飞。
“故此。”公孙珣扭头看向荀攸道。“请天下人替我转告这些贤能之人……若他们求财,我愿意予财;若他们求名,我愿意予望;若他们求尊重,我也不是不能做出姿态,以礼相对……但怕就怕在,这些人根本不愿意告诉我他们到底想要什么才能愿意为我效命,以匡扶天下!”
荀公达笔下微微一滞,却还是迅速用雅言写完了这个意思 。
“最后……”公孙珣盯着身前,忽然一声叹气,“从私心来讲,我还是更愿意看到来的人跟我一样,是想清理天下、扶危定乱的同志……那么届时,从军者,我愿意与他们同袍;从文者,我愿意与他们同席……唯此而已!”
荀攸低头看向了自己身下的席子,却又赶紧低头书写。
“写完了吗?”怔怔看着身前的公孙珣忽然扭头问道。
“喏!”荀攸拱手奉上。“今日方知,将军能成大势,固在求贤若渴。”
公孙珣哑然失笑。
诗曰: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