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而去。
而母子二人来到后宅舍前,眼见着母亲即将进去,鬼使神 差一般,原本准备告辞回到前院处理这两日积累事物的公孙珣却忽然开口:“母亲,大兄那里确实有我放纵,乃至利用的意思 ……你放心,只要他能活下来,总是有他一个去处的。”
公孙大娘回过头来,却是一脸随意:“我只是说猫而已……人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
公孙珣连连摇头,到底是告辞而去了。
就这样,就在关中化雪造成的诡异寒气之中,建安元年正式到来。
接下来,先是是正旦大朝,冰雪消融,黄河凌汛,然后便是春社祭祀,以及繁忙的春耕。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
春耕与春日祭祀对于华夏民族而言,其意义非比寻常。所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随着春耕的进行,仅仅是过去了半年,整个关中与河东,甚至重新有民屯安置的弘农西部,都忽然有了一种百废俱兴,万物勃发的生机感。
这对之前经历一个极为难熬年份的观众士民而言,多少有些恍如梦中的感觉……但是这个梦不是说现在的生活是梦,而是很多人在心底隐隐渴望,最最好之前一年的经历才是梦,只是睁开眼睛,却发现死掉的家人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