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文台警醒过来,出帐稍微一问,得知刚才的甲士在帐外传令,寻了一辆送物的牛车,便载着韩拓出营沿着睢水往下游最近的城市谷熟县县城而去了。
孙坚不敢怠慢,即刻纵马顺河去追,周围将佐也纷纷率卫士跟随。而很快,一行人便在大营南面三四里处的道旁看到了一辆空荡荡的牛车和两名手足无措之人……一人是车夫,见到这么多骑士到来早早吓的跑到了路边,而另一人却正是那名甲士,可身上却居然没了铁甲。
“人呢?”孙坚勒马到车旁,冷笑质问。“你的甲呢?”
甲士乃是孙坚帐中人,如何不明白孙文台脾气,当即瑟瑟发抖并下跪请罪,同时却又不敢不回复:“回禀……回禀君候,人与甲、人与甲俱在河中!”
孙坚怒气上涌,便要拔刀,却发现腰中只有刀鞘,便复跳下马来回身去拔身后朱治身上之刀,但朱治哪里会让他无缘无故乱杀自己人?便赶紧躲闪,而旁边黄盖与祖茂赶紧一起上前,将孙文台死死抱住,这才算让地上那人保住了性命。
“到底怎么回事?”朱治见状复又上前厉声喝问。“区区一个行动不便的老朽……怎么就让他跳了河的?而且你的甲胄又是怎么一同入水的?”
“属下征调了一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