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等我们开门时突然反扑呢?”
“说的也是。”陈宫也肃容赶紧再劝道。“骑兵作战来去如风,明公不可小觑,而且左营如此局面,怕是崔巨业已经凶多吉少了,何必再去寻他?”
将台之上,已经披挂完备的袁绍一声叹气,却又顿足反驳:“诸君说的都有道理,但这件事情不是这么算的。崔巨业、崔季珪新晋之人,一为中郎将,一为骑都尉,各自将兵数千为我左右营……为何如此恩宠,还不是想千金市马骨,收清河人心?收河北人心?不管崔巨业生死如何,经昨晚一事,我今日若再不去救,那落到右营崔季珪眼中又算是什么呢?”
“崔季珪不比崔巨业,他是个明白人。”陈宫也跟着顿足而言。“不会因为此事对明公生嫌隙的!”
“崔季珪不会,但崔氏其他人会,如季雍这种新投的清河本地人会,将来冀州其他人也会!”这次轮到袁绍去按住陈宫了。“而且他们即便是不敢对我怨怼,也会对公台你生嫌隙的!我用公台,绝不是只用来安抚兖州人心的,是要真心以公台为我腹心之任,借你的才智替我统帅大河南北人心的……我得为足下考虑!”
陈宫一时怔住,却又忽然后退到将台下正色行礼下拜:“属下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