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这不是公孙瓒在戏耍你,实在是真信无疑!”
袁绍一声嗤笑:“如此荒谬,如何能信?难道崔巨业显灵了不成?”
“这跟什么观星无关,乃是支流汇于大河!”许攸连连跺脚,急切难止。“这二人看起来是公孙氏的支流,却也是你的天然支流,若公孙珣在还好,公孙瓒如何能与你争夺此道?譬如张颌将军,固然是文琪旧部,但逢大事时却是居于你与韩文杰之间,不从你还能从谁?!速速派兵过去,不要误了大事!”
张颌莫名其妙,而袁绍却惊疑而起,将信将疑,然后最终将好奇的目光投向了张儁乂。
张儁乂愈发茫然,却还是拱手相对:“明公见教!”
“若当日卫将军不取三辅,而取冀州……”袁绍正色相询。“儁乂直言告我,彼时你在河内我麾下,是从我呢,还是从卫将军?”
张颌尴尬难名,但还是俯首作答:“属下实在是不知道。”
不知道,其实就已经给出了一个说法了。
“那不日我与卫将军决战于沙场,儁乂从谁?”袁绍复又紧逼不舍。
“主从已定,昔日旧恩不过是退避三舍而已。”张颌正色相对。
“这就是了。”袁绍释然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