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方才在身旁众人的期待中略显别扭的开口言道。“我也不会让幽州子弟随我浪送性命,而且前日一战,我多少也出了一口怨气,让天下人知道了我公孙瓒的名声……此时回幽州不是不行。”
众人纷纷释然。
“但我有两个条件,希望公直去一趟昌平替我说明……”公孙瓒继续扭捏言道。“其一,我怎么说也是堂堂一郡太守,又有五千骑,所以我回幽州只从文琪,不从文典(公孙范),这件事需要文琪那里从长安给我一个正经的说法;其二,我的五千兵马不能分拆,而且要有一个正式的驻扎之地……若是许我这两条,我便回南皮搬了渤海的武库、钱库、粮草去那个地方屯驻,替文琪守一守幽州,否则诸位自领幽州子弟回去,我领我的百余义从死在渤海算了!也算是尽一任太守的守土之责!”
“只要能回去,这有什么?”田楷只当是对方面子上抹不开,自然不以为然。“伯圭本是卫将军最亲近的弟兄,又如此能战,依我看,昌平吕长史处,长安卫将军处,必然会痛快答应……至于说地方,河间北面的易京不正好吗?一面有易水做屏障,一面背靠幽州,而且那地方还卡在文典身前,天然为幽州东面屏障,咱们把渤海的库存移过去,再把当地百姓组织起来军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