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云长先行弃了朝歌,越过魏郡去邯郸汇合审正南。只是……只是这二人性格一样刚硬,我忽然有所担忧二人是否会有所不合……”
“将军这话我就不懂了。”田丰冷笑一声。“之前是将军对我们说,审正南忠贞无二,关云长忠义无双,这二人是你在河北的最大后手,凡事托付给他们便是,如何今日又担心他们二人会因私废公,以至于误了大局呢?若是他们真的忠贞无二,将军便应该用人不疑,而若是他们真的性格刚硬不合以至于误事,将军便该疑人不用。”
公孙珣不由失笑,却是抚案而起:“元皓说的对,是我过于失态了,事到如今,还心存疑虑,不免可笑……这样好了,我亲自写一封信往正南与云长处,稍微劝慰一二便是。”
田丰笑而不语。
此事议定,公孙珣自去写信,而众人退出堂去,田丰与诸多本就在卫将军府中有公房的人也各自离去,倒是戏忠若有所思 ,心中一动,却忽然转道,然后找到了自己乡人兼好友,那就是那位照例低头不语的荀攸荀公达。
“公达以为,君侯此番失态到底是因为何事?”戏忠拦住荀攸,开门见山。
荀公达不由失笑:“将军此番其实未见失态吧?不过是事情确实出乎意料,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