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荀君是此城真正做主之人,你若是有闪失,不说在下如何与邺城交代,便是这小小污城,恐怕也不保!”
“不会的。”荀彧不慌不忙,微笑回复。“咱们二人昨晚曾登城远远眺望过对方营地灯火,明显整齐有致……张军侯,足下自己说,普通流民,连搭建营地都不能做到,何况是灯火如此整齐呢?所以来者必然不是失控的流民,而确实是有组织的迁移无误,咱们也没必要太过惊慌。至于使者,张军侯不知道,我那那个同乡,为人任侠放纵,说不定根本就是在对岸玩的开心,懒得回来了。”
这名张姓曲长一时无言。
“至于说如果对方真的心存不利,”荀彧继续从容言道。“那以对面这位将军迁移百姓都如此严禁的统帅之能,外加三千战兵,无数辅兵,明日可能还有赵相审正南派来的援兵,咱们如此一座小城,四百战兵,有我没我,怕是都没用的……既如此,倒不如打开城门,光明正大去迎一迎这位关将军,那以对方传闻中的性格,恐怕反而不好意思 苛责咱们了。”
张曲长幽幽一叹:“既然荀君看的这么透彻,在下也无话可说,只能尽力维持城上防务了,还望荀君此行顺利……”
荀彧一边示意随行甲士打开城门,一边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