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大人……袁公知道你是个忠贞之人,连名节都为你考虑到了,今日必败之局,你便是不想留,何妨引兵北走,等候卫将军回来呢?也省的有不忍言之事,更免了你我血亲对阵!”
审配仰头长叹一声,然后扶刀肃容摇头:“我以前就知道你小子不成器,却没想到你这么不成器!”
审荣心下无奈,他如何不知道,此行已经失败?
“那便是袁本初和其人幕僚、将佐?”审配环顾四周,却忽然遥遥指向了正对着城门楼,数百步远的高台。
“正是。”审荣一时不解。
“青天白日,倒也清楚。”审配一声感叹。“最后问你一遍,既然入城,可愿随我守城?”
审荣低头不语。
“我知道了,你现在就上筐子!”审配扶着佩刀,干脆指向了悬在城墙上的竹筐。
审荣心下无奈之余,倒不敢多留,只能俯首告退,然后干脆钻入筐内。
片刻后,随着城墙上的赵国军士渐渐放下些许绳索,计算好了长度以后,一直握着刀把的审配忽然拔刀,直接将拖在城墙上的绳子一刀两断……然后其人理都不理城下惨叫之声,便直接握刀下楼去了。
邯郸乃是古都,城墙高五丈,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