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粮食,但总要防着他出城抢收粟麦!既如此,何妨留一支真正精锐兵马,不用多,两万人,在此不求破城,只求看住咱们的大营,兼防审正南出城活动?这样,也不算是撤围了。而等我们在魏郡那里整编完毕,天色放晴,军中士气复起,甚至于收好秋粮,再突然杀回来?!”
袁绍这下子倒是狠狠点了下头,而其人凌乱的头发也是跟着甩动了起:“公与战败知耻,复能窥的先机,吾之子房,或许便是公与了吧?”
沮授赶紧在其余几位幕僚的面无表情中尴尬推辞。
“一事不烦二主!”袁绍懒得理会太多,而是从怀中将刚刚割发的那个短刀取出,兀自起身上前交与对方。“我让韩猛为你副将,留两万人在此,军中上下,皆由你做主,谁敢违逆,你便执此刃格杀勿论。”
沮授也是感动一时,然后毫不犹豫立即俯身接刃。
就在沮授接手大任之际,忽然间,放下的帐门却被人豁然掀开,一名满身雨水之的翎羽甲士匆匆入内,向袁绍跪交了一封油纸封皮的军报。
袁绍没有理会,而是先与沮授授刃,这才接过军报,撕开封皮,稍作浏览……而浏览完后,其人不慌不忙回到座中,方才不动声色从容开口:“两千石与车骑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