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怪你。”娄圭闻言在马上缓缓颔首。“当年董卓乱前,我与志才随君侯从三辅折返,便曾经从井陉路过,知道这井陉看似是一条险要通道,其实却别有洞天……不过算算时间,今晚应该能回来。”
“井陉的情况,还请军师将军赐教。”向来沉默的荀攸也主动相询起来。
娄子伯自然无不可言。
“首先,自此西隘口至东隘口大寨山下,约有六七十里长……”
“其次,此地地形宛如纺锤,乃是两头尖而险,可中间却分为南北两条通道,南道险而直,北道开阔却绕远,不过无论是南北通道,中间都还有山坳、谷地,甚至太平时节还有乡里、市集所在。”
“当然,通往太行山中的通道也自然都开在南北两道上……如我所记不差,张燕所居的紫山往井陉中的通道,便是开在南道上距此地四十里、靠近东隘口的一处山谷中。”
“除此之外,还有一条水流湍急的绵蔓水在其中蜿蜒曲折,恰好在腹心处横穿两道……这便是淮阴侯背水一战的那条河了!”
娄圭侃侃而谈,荀攸等人也是纷纷颔首。
而周围很多从长安跟来的幕僚、将领此时也才纷纷醒悟……他们中的大多数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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