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察觉,复又瞥了一眼身后刚刚一直礼貌微笑此时见到孙伉进来反而肃容的司马芝,却是立即有所醒悟。
于是乎,张益德人一反平日礼貌姿态,居然负手一声冷哼:“尔等真是小气,我千里至此助你们作战,你们堂堂一郡,却连区区数千人马都凑不出,若无兵卒,难道真要我单骑去平郡南十城不成?须知我乃是个将军,又不是刺客,便是当日临阵斩杀华雄,也有诸侯与我凑出几百铁骑以作锋锐才行的!”
言罢,其人居然拂袖出堂而去,引得司马芝赶紧追上劝说。
见此形状,董昭愈发讪讪而笑,而那孙伉也转而捻须微笑不语。
当日且不提,到了晚餐之后,董公仁复又亲自前去拜访张飞,连弟弟侄子都没带,俨然是要托付腹心了,而张飞也自然没什么可隐瞒的。于是乎,诸如公孙珣已到真定,只是军马未齐,所以并未声张,再如袁绍休整完毕,或许将利用最后一段空窗期反扑邯郸等等……这些必要的情报相互交换完毕,方才说起钜鹿局势。
而既然说到钜鹿本地情形,张益德便没有绕弯子,而是直接开门见山:“敢问董君,白日那个孙伉到底是怎么回事?”
“能怎么回事?”董昭摊手苦笑道。“他是多年的孝廉,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