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需呢?是否已经妥善安置败兵、伤员?”
“明公放心。”
“此战既败,周围诸城必然动荡……邺城、武始、平阳,俱要派出一些能战之兵速速去支援安抚,以防梁期成为孤城。”
“是!”
到此,袁绍终于长呼了一口气,却又一时沉默,而片刻之后,其人方以微微颤音询问:
“陈公台回来了吗?”
“军中有人亲眼看到,他免冠散发覆面,亲自驾车向北去了!然后又有人亲眼看到他被对方几名骑兵拦住,先发箭矢,后以长矛刺死。”依旧是辛评小心答道,而其人看了坐在一旁稍得喘息的沮授一眼,却又加了一句。“沮将军之子沮鹄,也被人亲眼所见,为一白马将军所斩,还专门割去了首级。”
满堂雅雀无声,还是袁绍继续保持了诡异的冷静:“此战大败,首在我无能……尔等不用多言,也不许多言……其次,是陈公台以总幕府筹备此战,稍显失误,但他如今也已经以一死恕罪……所以现在不是争责任的时候,而是想请诸位告诉我,接下来该当如何?”
“属下以为,接下来并无它论。”沮授双目通红,却以手按住肋骨,勉力正色相对。“无非是以步步为营,城寨相连,借着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