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一提,但此时却不能忽视人心……元图还没有回来,公台又死在了阵中,请你告诉我,真的没法子了吗?”
许攸坐在角落里,拢着袖子侧身定定看着身前对自己行礼之人那一头短发,久久不语,而袁绍却居然一直保持着拱手俯身之状。
堂中鸦雀无声。
“本初不该拜我的。”隔了不知道多久,许攸方才长喘了一口气,然后语气微颤。“能替本初解决此事的,只有三个人,我刚才已经说了……便是沮授、李进、程武三位。”
袁绍并未直腰,却微微一怔,抬起了头来,并略有醒悟。
“此时咱们新败,只有沮公与这个本地人能安抚邺城人心,而李退之却是他的兵马特殊……他的核心部众俱是宗族附属,是他的族人,此时固然兵败有所损伤,但只要不是让他们立即对上北地突骑,却极少能立即再战的。”许攸坐在那里急促解释道。“至于程武校尉,他的父亲程仲德才是东阿人心所在,薛房的部众见到程武一定会动摇。所以,本初现在应该去拜一拜这三个人,请沮公与带着镇东将军印和平原侯的印去邺城假装允诺于鞠义,并让他趁机接手邺城,然后率众尾随出击;然后让李退之在邺城东面的道路上做好埋伏;再让程武校尉随行,等开战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