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如此局势下还想着保全自己的权位,但足下真要为此事便赶尽杀绝吗?我们颍川人就该为了当日驱除韩馥一事死无葬身之地?”郭图还是不以为意。“这样好了,鄙人就这么去做……足下真要是不耐,可以上书主公,将鄙人的阴私心思 直接说出来,看看主公会不会将鄙人逐出幕府?其实,如此局势,若非一日为主,终身从之的道理摆在这里,鄙人倒还真想跳到卫将军那里求个位置呢!”
言罢,郭图也扶着腰中佩刀,如之前李进那般自顾自昂然而去了。
程武看着后半程根本未说话的沮授,欲言又止,而沮授却是终于不由尴尬一笑:“程将军怎么看?”
将军一言非是客套,而是此番前来临阵招揽乡人旧兵之前,袁绍已经正式给了程武一个中郎将的身份。
当然,程武倒是依旧小心如前:“小子年轻,如此大事如何敢轻易置喙?只是来之前家父有所言,说让我小心保全自己之余,大事尽从陈长史,而如今长史既亡,我也只是不知何去何从了……沮君,你是个君子,如今诚心问我,我只有一言,那便是不管让我从辛仲治也好,从沮君也好,亦或是让我从李退之呢,你们这些真正的人物总得有人站出来让我们去从才行,而不是这么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