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在下当成什么人?”李进听的简直好笑。“武人?割据?天下如今乱成这个样子,到处都死人,到处打仗,不就是因为仗着手中有些兵马便肆意妄为的人太多吗?可从董卓开始,到那些哄据郡县的盗匪,哪个不事生产不懂人心的武夫有好下场?”
“什么生产?什么人心?那是他们不够强!”鞠义面目狰狞。“强如公孙珣,不就可以为所欲为吗?还有那个袁车骑,为什么他之前许我侯爵我会信,还不是因为他有十万大军?!乱世当中,大家都是一样!而你,本该趁着这个时机自立,便是担心大局不敢自立,也可以与袁绍讨价还价一番才对,如何反助他杀我?”
李进彻底没了耐心:“我来此是念在同僚之份,听你有无临终之语的,不是听你来胡扯的……无人说武力无用,但卫将军也好,车骑将军也罢,哪里是只靠着什么武力?而且若只是论什么强弱,我们李氏一开始便能割据东兖三郡了,何须等你一个什么平原侯才动手?”
“原来如此!”鞠义仰天而叹。“我实在是没想到,你这人竟然蠢到看不清自己,明明是个武夫之辈,却妄自学什么大义、人心,然后自以为那些人能看得起你,将你视为同类……可你真不知道吗,这些人之所以用你,敬你,畏你,不过是看中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