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之中吗?”关靖摇头叹道。“四面被围,南面关羽,北面公孙范,西面董昭,东面隔海相对辽东,不是与主公有间隙之人,便是卫将军最趁手的心腹与倚重之人……这是要看死主公的意思 !”
“……”公孙瓒一时恍惚。
“所以,主公只要真没有再起雄心的意思 ,这个营州牧反而能让卫将军放心……而且主公想一想,你昔日趁乱而起也不过是半个营州,还半年就被击退,何如这一个州牧来的痛快?中两千石,履河北最富四郡,还要如何?这是人臣的极致了!也是宗族兄弟的极致了!何必还要纠结这些兵权呢?”
“去了高阳,总有一个营州牧?”公孙瓒终于无奈。“将军号呢?”
关靖无语至极。
“也罢!”公孙瓒见状也觉得不好意思 。“就听士起言语,我忍一忍,明日启程,穿过鄚县,南下高阳去见他……真见了面,指不定谁更不好意思 呢?”
关靖终于长呼了一口气出去。
一夜无言,翌日乃是四月初一,公孙伯圭自带王门、关靖等心腹南行,进入鄚县,遇到等候在此的张颌,后者恭谨至极,对此公孙瓒却只是冷哼一声,根本懒得理会,倨傲之态倒是像极了他的平素作态……而张颌却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