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坐,吕范便主动求见。
“许子远今日举止乃是要已自己性命为饵为其主复仇之意,临终之言也不过是挑拨离间罢了,子衡何必在意?”公孙珣本不想见,却还是召入舍内安慰了一句。“再说了,那件事你又不是没与我汇报过……”
“不是此事。”吕范尴尬一时。“属下有一事忘了与主公说……”
“讲来。”
“公孙犊、公孙方被我下令直接处死了。”吕范无奈而答。“这与主公今日宽纵之风略显抵牾,臣有失计较……”
“这两个人,杀的正好!”公孙珣一时失笑,却又挥手斥退。“出去吧……你所举止其实并无不当,非说不当,便是与我相识已久,不免过于清楚我的心意。”
吕范欲言又止。
“我知道。”公孙珣忽然肃容,以手抚腰中断刃,缓缓而言。“许子远真情流露,非只是离间之意……不意今日亲手杀一旧友。”
吕子衡为之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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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祖既覆袁绍,入济南,以界桥事不得已杀许攸一人,余者皆赦死,发陕州徒刑三载,青州人心遂安。俄而,复举高密郑玄为太常,建大学,行科考,建三长制,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