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渊立即俯首听命。
“记住了!”吕布忍不住多叮嘱了一句。“归根到底,你们这八百骑才是我这个空头子温侯与太守的本钱!没有本钱就不能再起,而若不能再起……潜九,我吕布自是一方英雄,如何能郁郁久居人下?!你以为我投靠刘表是为了借他一个县立足吗?今夜我与你透个本意,他两家厮杀的越凶,刘表损失越重,我这八百骑在其人身前才越能持重,唯独不能让他一泄到底罢了。”
黄渊怔怔看了眼自家这位旧主,平心而论,对方在闲置数年,此番出武关之前,他也已经许久未曾与对方见面了。
不过,到底是多年相从,其人终究是拱手而去了。
吕布望着自己这个旧日部属转身消失在雨夜中,却是面无表情,鹖冠铁甲皮靴,负手在帐前停了许久来专门听这如涛似浪的‘杀吕布’之声。
他是沙场宿将,一开始只是余酒未醒,再加上误判了形势才一时慌张而已,此时既然心中大致明了局势,却反而不慌了,甚至开始凭借着杀自己的声音揣测起了战况。
话说,战场可能是世界上最离奇的最混乱的一个地方,当双方以生死相对之时,你可以在这里看到任何奇葩的场景……有时候一方大获全胜,结果主将在战后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