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局面,这才忍不住在此多待了一阵。”
“原来如此……怪不得看你衣衫并不简陋,却在此映雪读书。”吕范也是大感兴趣。“原来是怕耽搁管理图书的魏公,不敢离去……你兄长呢?”
“回禀这位贵人。”少年依旧不慌不忙。“我家中是琅琊人,四年前家父以郡丞身份病逝于泰山,结果正逢青徐黄巾动乱,隔断交通,便只能在泰山郡中安葬、守孝,后来也一直在泰山……直到卫将军取青州,镇东将军秋后清理泰山贼寇,这才得以至此。不过,临到此地,错过招生之余居然见到几位淮南人士,听到了族叔讯息,说是小子族叔就任豫章太守不成,便向刘荆州告假归琅琊,俨然是河北、中原安定后,听到了先父消息,专门来寻我们兄弟姐妹五人的……兄长不敢怠慢,便匆匆将我们安顿在城中一处友人宅中,独自南下去迎我族叔了。”
“亏你如此有条理,”吕范愈发称赞道,却又扭头看向了公孙珣。“主公,看来将来的事情,说不定也是可以不必太过担忧的……”
公孙珣闻言失笑,便干脆揭开身上白色貂氅,直接给这个身形偏长的少年披上:“如此,便先下一礼,以作‘将来’预订好了……未曾闻映雪读书少年郎的姓名!”
“琅琊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