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叠形成鲜明对比,却是让人格外唏嘘了。
“故吏惭愧!”陶谦刚刚在上首坐定,尚未开口,就有一人触景生情,忍不住泪流满面之余更是俯身谢罪。“归徐州数日,只想必有见面之时,却不能前来拜会将军,反而让将军召我……”
陶谦抬眼看去,见到是王朗,倒也不由摇头而笑:“景兴何必如此?生老病死,人之常情也,而且河北与中原对峙,你不好亲自来见我,这难道怪你吗?且夫今日陶谦虽老,却未到死时,你便是有心,也不必今日哀恸……我还想多活几日呢!”
王朗听得此言,愈发哀伤,却又只能强忍不言,起身归位。
“子仲,今日都到齐了吗?”见到王朗起身,陶谦却又扭头问自己的州中別驾糜竺。“你与我报一报。”
糜竺不敢怠慢,赶紧出列将今日到场之人尽量复述了一遍。
“这就好。”陶谦认真听完名单后方才缓缓正色言道。“臧宣高那边赶不及也就算了,其余州中诸人能到的似乎也尽力到了,非只如此,曹奋武门下的吕从事,替卫将军持节至此的王仆射、郭司马也来了,那有些事情便可以摊开说了……”
堂中一时雅雀无声。
“今日叫大家来,其实是要给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