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愿以后,便拿这一辈子还他少年助我脱困之恩便是。”
陈登沉默许久,然后起身而去。
对此,徐元直并未在意,他知道陈登的难处——这个徐州第一世家子如果不能下定决心离开徐州的话,这个所谓计策对于其人而言便毫无意义。
然而,片刻之后,陈登居然去而复还。
“元龙兄准备随我去河北吗?”徐庶精神 一振。
“依然难定。”身上又被淋湿了一遍的陈元龙昂然坐到了徐庶对面。“但我想了想……且不说我走与不走,只说此事为与不为,我们陈氏在卫将军那里其实都注定算是负恩之辈,而且正如你言,卫将军若此时入徐州,则大战必起于徐州,生于斯长于斯,焉能坐视不理?再言之,时局在前,大丈夫空怀壮志,焉能坐视不理?”
“说的好!”徐庶沉默片刻,微微颔首。
“事到如今,元直有什么计策?”陈登恳切相询。“曹刘又该选谁?”
“不用选,让他们自己来便是。”徐庶从容答道。“至于计策嘛,之前便说了,几乎于无……如今卫将军远在邺城,镇东将军关云长也在青州,他们真想要得徐州,唯一的指望便是此事能缓缓图之……最好是能从容收买臧霸,然后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