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建安五年的第一场雪的第一片雪花也如约落地。
“卫将军偷袭南郑不成,仓促败退,路上遇到一群麋鹿冲击军阵,一时失去踪迹?”尚书台内,刘虞听完执勤尚书杨密汇报后,不由觉得荒谬,便环顾左右。“诸位,自古以来你们听过类似的事情吗?”
“这也太过奇异了!”身为杨密的族兄,司空杨彪也嗤之以鼻。“偷袭南郑不成或许是可能的,毕竟卫将军彼处只带了一万兵,南郑又是名城,可麋鹿……诸君以为如何?”
“能如何?”刘虞来之前便有了定论,此时更是毫无疑虑。“我以为这十之八九是卫将军故意炮制的假军情,专门诱惑长安城中人心的……诸位想想,人心历来思 定,再大的风波过上三四个月若不再起第二次波澜,那便会渐渐平定;但反过来说,上次的事情要是过去不久便再出事,说不得便有些人为之所动了,因为他们之前刚刚动过一回。”
“只是着若是卫将军所为,他为何要行此事呢?”黄琬认真询问。
“还不是因为时势不同了。”刘焉不由叹了口气。“诸位,你们想一想……汉室、天子、公卿,如今于卫将军而言到底算是什么?”
尚书台内,刘虞的专属公房中,几位重臣齐齐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