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象中的大。偏偏军中骄娇之气弥漫,乃至于邺下骄娇之气也难掩盖……譬如我的原意,阿定本该留在邺下坐镇才对,可是他母亲却非要送来,俨然是觉得此战必然胜,想让阿定捞些资历……而我因为立世子的风波和辽东那边的事情,又不好在此时驳了他母亲的意思 。”
贾诩默然不应。
“文和有什么妙策能治军中骄娇二气的好主意吗?”公孙珣进一步抬头追问。
贾诩摊手苦笑:“刀兵渐起,长时间拉锯后,骄娇二气自然便去,而若想速去,除非再杀一魏越,可无故焉能杀大将?”
公孙珣也不由失笑:“如此说来,若是夏侯渊一死,曹军反而会全军同仇敌忾,一时整肃了?”
贾诩摇头不答。
公孙珣点头相对,却是也不再多言——战争这种东西,从来都是用荒谬堆砌出来的现实,天知道夏侯渊什么结果?又天知道此战以后曹军的反应?
一夜无语,第二日,公孙珣果然下令全军向北,逼近酸枣,给曹操空出了渡河的地段。而正如他所猜测的那样,夏侯渊并没有扔下部队单独逃窜。甚至恰恰相反,在意识到自己被突然包围后,这位曹军大将当机立断,连夜尽起延津五千骑兵向南,试图沿途收拢胙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