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而十名甲士则坐下来赶紧吃自己那份饭……全程依然无话,徐庶心中振动到无以复加,却一言不发,兀自昂首端坐,只是抚摸自己的长剑不止。
俄而,又有人送上一副铁甲,却被徐庶拒绝。
“郭副使……”沉默了许久,臧艾方才鼓起勇气,正色询问。“郭副使意欲何为?”
“欲袭杀昌豨!”郭嘉面不改色。
“昌豨七千兵马……”臧艾瞬间只觉得荒谬。
“七千兵马又如何?”郭奉孝严肃反问。“昌豨难道不是琅琊军将吗?琅琊不是我家燕公治下一郡吗?我奉镇东将军与青州牧两位全权之命,去杀一个治下罪臣,为什么要顾虑他有多少兵马?”
臧艾沉默了许久,但耳听着周围金铁之声不断,却是终于在座中再度发问:“郭副使……敢问昌豨何罪?”
“这话你父亲或许因为职责所在,有资格问一问,但你一个区区千石军司马,却没资格问!”
“那能否许我去禀报家父?事关重大……”
“不许,正要借你这个本地军司马去骗开浮桥营门!”
“……”
“不乐意?臧司马,你父一日不反,便一日是燕公臣属,而他辛苦半生方从一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