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的又一根本!”
堂中众人大多颔首。
“但是,如今天下大势又有所不同了。”郭嘉转身离开位中,扶剑来到堂中,继续扬声言道。“或者说,天下的局势其实已经很明朗了,那就是我家燕公并吞天下的气势已经不可阻挡,而中原诸侯也多有整合之意……一句话,以前的时候,天下人想的是如何在乱中求安,而这个时候天下人想的是如何从乱到治;以前的大义在于定一方平安,今日的大义在于合天下一统;以前诸般法度、人情、道理,若是不能与安定一方相合,便是悖逆的假道理;而如今也一样,若是有人自恃诸般人情、道理、义气,却不能与重定天下相合,那无论此人德行如何,才具如何,也只是一个悖逆之人罢了!臧府君,今日你可以助河北向南,也可以助中原向北,这些都只是立场而已,无论如何我都不怪你,但你若自恃捏住南北要害,按兵不动,心存观望,那无论将来如何,足下都注定只是一个悖逆天下的小人逆贼而已!辛苦半生,难道要名节俱丧于一朝吗?”
言罢,郭嘉直接背对臧霸,面朝大堂门外方向负手而立,静待答复,而堂中却早已经寂静无声,便是徐庶也屡屡张口,屡屡无言以对。
就这样,等了不知道多久,臧霸方才缓缓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