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线栅栏上面的工事平台上也多出了无数手持长兵的士卒。
燕军无奈,只能在更高一级指挥官的命令下悻悻而退。
公孙珣看了一阵,一时并无言语,只是让人将对方的砲车所发的石弹抱来看了几眼,又扶刀去自家的砲车阵地中走了一圈,然后方才摇头:
“这支砲兵归谁管?”
之前那名下令发射的年轻军官飞速跑来,俯首称命:“末将吕扶,为此处砲车军侯!”
公孙珣听到声音和姓名后微微一怔,却又立即恢复如常:“吕扶,你知道为何你这里的砲车是对面的数倍,却无法压垮对方吗?”
这唤做吕扶的六百石砲车军侯一时惊惶,只能俯首再拜,不敢多言。
“抬头!”对上这个人,公孙珣就显得没有耐性了,直接一声呵斥。“畏畏缩缩,成何体统?小时候如此,做义从时如此,现在出来单独领兵了还是如此。”
吕扶,也就是燕国首相吕范长子了,赶紧又抬起头来。
“你去看看敌军的石弹,再看看你的石弹!”公孙珣不免厉声呵斥道。“看完了,跟我说是怎么回事!”
吕扶不敢怠慢,赶紧去旁查看,然后满脸羞赧之意:“回禀燕公,敌军石弹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