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继续说什么。
“这是孤准备宰了曹孟德后,横槊唱诵于谯县的!”公孙珣随即凛然相对。“而今年年初时,战云密布时,孤还专门把这首诗写给了曹孟德,告诉他,若他胜了,也务必要在邺下铜雀台替孤横槊唱诵上三遍!而如今,孤却只能在此地空诵白念一遍,然后掷杯于雪地了。”
说着,公孙珣头也不回,直接反手将手中酒樽从侧后方窗口掷出。
“臣知道殿下与曹孟德为至交,深恨吕布插手,但依然不该为此事。”田丰愈发无奈,但也愈发坚决。
“孤知错了,”公孙珣忽然失笑言道,却是示意自己长子再将一樽酒送上。“现在回想起来,吕布何等人孤如何不知?此事多少与孤自己大意有关,他说不定还以为是孤暗示他为此事的呢!但若让孤重选一回,或许不至于粪杀,但还是要千刀万剐,以泄我心头之恨。元皓,下不为例!”
“下不为例何以收人心?”田丰摇头不止,不满之意溢于言表。
“这正是孤想说给元皓你听得事情了……”公孙珣继续抿了一口热酒,却是从容笑对田丰。“若以收人心论,孤此时还真不想收什么人心!”
田丰面色大变,却欲言又止。
“元皓为何半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