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一场大败仗,江北之地再难保有,但更关键的不是地盘,不是筷子摆在何处,而是经此一战,天下再无人能主动挑战燕公!天下之事态、进取,皆只能听北面为之了……咱们的樽中已经确实无酒了!”
“子敬是想说,我喜欢哪首诗,不是我说了算,是我那位兄长说了算?”刘备几乎是立即明白过来对方的意思 。“谁让打败仗了呢?”
“正是此意!”鲁肃黯然以对,却也神 思 清明,再无停滞。“当此时也,燕公取江南后,天下不过五处尚且有余力独立之诸侯……一曰主公;二曰刘表;三曰刘焉;四曰士燮;五曰赵苞!其中,赵苞十之八九还是要降服的,甚至早就与燕公一体,不过是碍于汉室臣子之名须做些掩耳盗铃之举罢了,而士燮远隔数千里,不足以参与局势,那么摆在燕公之前的不过就是主公在内的大江沿线三位刘姓诸侯而已。而这三位诸侯,无论是谁,燕公决意先取哪家,哪家几乎便不得幸免!”
刘备终于失笑:“我懂了……若我兄直奔我来,我就只好‘不肯过江东’了;若我兄先取江夏乃至于襄阳,我便只好与刘表聚力一处,再拼一次了,成就成败就败,没什么可说的;但若我兄有意暂抚中原残破之地,转而先取益州,我便能试着一统江左、荆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