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马从南阳过来,便要三路齐出,正式伐蜀!”
“那……”
“但正所谓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但伐蜀未必只能用军。”郭奉孝终于暴露心思 。“不瞒元直,今日见到费伯仁,我却是起了一个荒谬之策。”
“何策?”徐元直心中一时警惕。
“你知道光武伐蜀,为何蹉跎数载吗?”
“自然是蜀道艰难。”徐庶不由冷笑,却又低头继续斟酒自饮。
“除此之外呢?”郭奉孝紧追不舍。
听到这里,徐庶心中微动,一手举杯,一手却是握紧了身侧长剑,然后方才抬头瞥了一眼自己这位至交,并一字一顿相对而答:“此事人尽皆知,乃是公孙述两次派遣刺客,击杀了光武麾下两位大将……节候来歙,壮候岑彭,俱为云台功臣,却居然在天下将定之前,俱死于蜀中刺客之手!堪称荒谬!可行吗?”
“我原本以为是不行的。”郭嘉难得叹了口气。“因为这种荒谬之事,本就难成,就算是勉强成了,若双方都局势稳定,也不足以影响大局,但是蜀地这里,我却以为未必不能行。”
“说来听听。”
“我从董卓乱起便背井离乡……那时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