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维护秩序,减少内耗,早已经失去了一切生产资料的下层流民纷纷主动依附这些世族、豪强,乃至于寻常有德之人,自动结成了人身依附的关系。
这种现象,不仅是东州士,颍川、南阳人逃亡荆州时也有类似现象,就算是公孙珣一开始收拢流民屯田,本质上也是一样的,只是作为被依附的对像,公孙珣明显具有唯一性和更高的权威性而已。
平心而论,这个时候,这种人身依附非但不能贬斥,反而应该从道德上进行称赞,因为这种举动‘能活人’!
但是和别处不同,到了蜀地以后,这个流民集团既没有被妥善安置,开垦荒地,又没有被打散后与本地人化为一体,反而是从最上层开始,层层依附到了刘焉身上,并以集体抢夺侵占的方式,强行在蜀地立足,与本地人形成了一种持久而又根深蒂固的对立模式,从而演化成了一种特殊的政治集团。
要知道,强行给一个政治实体内部按籍贯、阶级进行政治集团划分,其实是一种很低端的方式,一般也只在政治实体形成的初期昙花一现……反过来说,不论是血腥的还是文雅的,历史上成功的政治实体总是能够将这种对立的集团给分化吸收。
譬如公孙珣,他以地头蛇的身份加上安利号的襄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