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有人面带笑意,有人沉默不动,有人弯腰俯身,有人肃立不言,但在刚刚又对徐庶改了称呼的张子乔看来,所有这些人其实都在用一种夹杂着羡慕、妒忌、愤恨与不平的目光来看他!
来看他这个容貌短小,形态丑陋之人!
看他这个出身名门,才智胜自己兄长十倍,昔日却只能在此地做一个低阶吏员之人!
因为就是这么一个人,抓住了蜀中最后一次翻天覆地的机会,成如此大功!
“所谓刺人,无外乎三点!”张松迎着这些目光,却是觉得胸中愈发激烈。“其一,便是抓住要害……徐侯至蜀地,不过数日,便断定要害在刘焉而非在刘范,这便是眼光!不像尔等有些人,生在蜀地、长在蜀地,居然还有人以为大权俱已至刘范手中,简直愚不可及!”
“其二,便是不做多余之事……徐侯寻得我做文事,寻得吴子远做武事,知道我二人是蜀中难得可堪一用之人,便再不理会多余事宜,这也是眼光,更是谨慎!”
“其三,便是奋力一刺而已……此事说来简单,却要大勇气、大魄力,我问你们,徐侯今日举止,与班定远定西域一事何其类似?!尔等或碌碌无为,或投机取巧,与班定远身侧的郭恂何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