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制之事也明显受他们影响……”是仪不慌不忙,在身侧孔融期待的目光中从容言道。“而董公与冀州州中便是指这么一伙人为逆贼的,对否?”
燕国还没讲究到人手笏板的地步,于是董昭干脆束手而对,连连颔首。
“既如此,下官有这么几问……”是仪忽然严肃起来。“其一,既然董公已经明确视彼辈为逆贼,那敢问州中有何人证物证,能证明彼辈确系逆贼之属?其二,若有人证物证,那便要定罪、论罪,而此事乃冀州州中所发,敢问冀州州中又准备以何罪名定此案首尾?其三,彼辈常常聚会于铜雀台与邺城之间的酒楼茶肆之上,向来参与者众多,看热闹的也不少,便是朝中不少官员也多有流连,且今日聚、明日散,多少会有如孔太常这般被蒙骗的无辜之人,那敢问冀州州中又准备如何辨别指认罪犯,若有人只是看热闹,听故事呢?难道也要以逆贼论罪吗?”
“是御史果然如传闻般清正认真,还真就给问到关键了!”董昭一声嗤笑,依旧是平日里那副憨厚面庞。“证据当然是有的,但我们州中就是因为后续定罪事宜不能决,方才准备在此次朝会上公开请殿下与诸位相国,还有我燕国文武一并评断。”
“请示证据。”是子羽沉默片刻,依旧紧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