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他在信中与我言的……”
“那……”
“话很诚恳,我也信他。”刘玄德依旧言语从容,俨然是早有一番彻底和全面的思索。“可是呢,之前官渡死了那么多人,我怎么可能回头?又或者说,正如足下一开始离开河北便再难回身一般,我既然出来自立基业,便也再难回头了。还有哪些南迁世族,也是一样的道理。须告知他们,无论是何缘故,既然南来,便已经和北面绝了沟通,只能随我尽力而为。”
崔琰一声叹气,便起身相对,允诺尽力为对方奔走,并旋即告辞。
而其人一走,刘备便忽然显得有些疲惫起来,却是甩手离开前堂,转入后院去了。
一日夜无言,又隔了一日,等到正旦那天,天子便正式召开了这一年的正旦大朝会。
说实话,汉室到了如今一郡之地,便是所谓拥汉派加一块也不过只有六个郡,早已经丧失了根本的经济基础……如果缓几年,部分南渡世族在长江中下游搞点开垦、学校、手工业,整点坞堡经济,或许还能有兴旺的那一天……但眼下距离所谓汉室南渡不过区区一年整而已,哪来的什么经济开拓?
于是乎,虽然因为官渡之战后的部分世族南迁,导致了江夏小朝廷并不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