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却凌厉无比，恍若鹰隼的眼睛，透露着一股无形的威严。
他满头的白发也披散于肩，身上穿着一件白色衣袍。
只是那件白色衣袍，此时已微微有些破损。
而他双脚所立的地面，更是出现了一条深深的沟壑。
显然，刚才他与宁小堂互对一掌，他直接被震得倒退出去。
而此时的宁小堂，衣袂完好无损，脚下更是没移动过一寸一毫。
两者之间，高下立判。
白袍老头那双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宁小堂，震撼不已。
他的右手负在背后，还在不断颤动。
似乎是刚才在对掌时，受了点轻伤。
他抬起左手，指着宁小堂，震惊说道：“你……你是先天境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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