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浩说：“钱……”
“钱什么钱！”胖警员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说了不会白拿就是不会白拿！一分都不要！”
“不是的。”
文浩连连摆手道：“既然你要给，那就给全吧，不然我不好做账。奶茶六块一杯，加珍珠是七块，一共十三，您还少三块。”
两位警员：“……”
徐乐痛苦地捂住了脑门，这小子，是不是缺心眼？
两位警员面面相觑了一会儿，一脸崩溃地回来付了钱。胖警员憋红着脸抠抠搜搜找硬币的时候，瘦警员却在看着徐乐，似乎在想什么事。
好一会儿，瘦警员才豁然开朗，看着徐乐说：“我想起来了，老板你家之前是不是被泼过……嗯，涂鸦？”
泼涂鸦？
徐乐一愣，反应过来后有点哭笑不得。终于记起来了，这两位，不就是他家里被泼油漆那晚，来找他问话的俩警员么，难怪这么眼熟。
只是这泼涂鸦的说法，未免太过婉转，换个人，恐怕真对不上号。
这么一来，双方也算熟人了，徐乐就问他们白天巡什么逻？
这一带属于商业街，一般而言都有固定的安保力量在负责，只有出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