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亲人时一件值得吹嘘的事情。
但巫师毕竟是一种理性的生物。
当心底的好奇逐渐褪去后,隐藏在天性中的计较便开始露头。
砂时的尸体、砂时的巢穴、砂时巢穴中未孵化的卵、乃至于砂时之母身上的一些小零件,都成为年轻巫师们的目标——没有任何一个巫师会拒绝这种极为难得的实验材料。
当然,排在所有需求榜首的,必然、也只有砂时王浆。
因为它不仅是一种珍惜的实验材料,更是一种珍贵的延寿药剂。在特定条件下、砂时王浆甚至等同于一位大巫师的存在——从这种角度来说,不论怎样拔高这种‘胶质物’的地位都不为过。
郑清就很幸运的获得了一小瓶砂时王浆。
说他幸运,是因为参与搜索砂时虫巢的上百名巡逻队员中,只有不到十个人得到了这份奖励。如果不是凡尔纳老人让他帮忙照看老猎狗五月大人,他也没有机会在老猎狗便溺的时候看到藏在树丛间、只有拳头大小、仿佛一块碎石的‘大蜗牛’。
当捕捉结束、老校工当场宣布奖励的时候,即便郑清已经累的快睡着了,也清晰的感受到空气中传来的那股夹杂着羡慕、嫉妒、渴望等诸多情绪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