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你们觉得,如果我在这里喊一声‘郑清同学,你好’,会出现什么后果呢?”眼看几人就要溜走,安德鲁终于按捺不住,压低声音叫道。
郑清刚刚抬起的腿立刻落回了原地。
“什么?”他粗着嗓子,试图改变自己的声音:“你刚刚说什么?”
萧笑与辛也几乎同时停下了脚步。
听到郑清开口,安德鲁顿时眉开眼笑。
“我是在说,如果不跟你打声招呼就走,显得我们泰勒家的人很没礼貌啊。”这位泰勒家的小少爷盯着郑清的帽兜,用油滑的声音补充道:“……我们的公费生先生。”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郑清依旧硬撑着,粗着嗓音回答。
他有点后悔今天来这个猎画展了,也有点后悔没有提前喝几口变声的药剂——那种魔药又酸又涩,简直是在依靠烧毁喉咙来达到变声的效果。
他原以为只要安安静静的来猎画展转一圈,不说话,便不会有麻烦。
但显然,他没有找麻烦,而是麻烦来找他了。
“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安德鲁笑容可掬,但那张笑脸在郑清看来格外欠揍:“毕竟学校里已经传开了,我们的公费生先生受到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