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办公室环境过于糟糕了一些,年轻的公费生从心底里拒绝这个选择——在另外两位教授的办公室转转,让他们掌掌眼,看看自己有没有什么危险。
犹豫一番后,郑清还是放弃了这个选择。
作为一个已经成年的男生,他觉得自己完全有能力与经验独自处理这件事了。如果每次有个头疼脑热就去找教授,那么自己永远都没有成长的机会了。
况且,情况再严重,变次猫大约也就解决了。他的灰布袋现在装了一小盒变形药水,也没有必要用这个理由叨扰教授们了。
就这样,顶着太阳穴时不时的跳痛,郑清仍旧老老实实去教学楼上课——这也是身为一个好学生的“义务”。
若有若无的威胁感持续了周四一天,到了晚上,情况依旧没有任何好转。年轻的公费生终于下定决心,喝一支变形药水——因为上一次变形之后的种种分裂感与行为,让郑清对这种避劫难的方式既喜欢又痛恨。
当然,他做这个决定更大的原因是安德鲁前不久送他十支变形药水,这样,即便不去教授的办公室填一大堆申请表,他也可以随意变形——虽然不太合规矩,但是更自由一些。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自从跟伊莲娜在阿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