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样戳进表盘的玻璃罩子里,然后将那块怀表的时针或者分针向回拨弄几圈。
当然,他自己也知道,这只是一厢情愿的想法。没有强大的魔力与正确的使用方法,他不可能轻而易举的将时间线扯回去。
但就像那些买彩票、进赌场的赌客们一样,万一成功了呢而且,他比那些赌客们更有优势的地方在于,用指头戳一下怀表又不会损失一个铜子儿。
或许是被他锲而不舍的精神打动。
但更有可能是烦不胜烦。
当今天,郑清再一次把那块银色的怀表从灰布袋里拿出来,习惯性的戳了它一下之后,刚刚被打开的银色表盖忽然用力向里扣了回来。
“咔哒”
“握草”
表盖清脆的闭合声伴随着年轻公费生的小声惨叫打破了图书馆里的宁静。
郑清一边紧张的四处张望,唯恐图书馆的那些八爪章鱼从某个犄角旮旯冒出来将他拖出去,一边倒抽着冷气,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指头从表盖下面抽了出来。
不出意外,他的指头上被夹出了一道深刻的血痕。
就像被一只没牙的老鼠咬过似的。
男巫亲了亲自己的指头,举起那块怀表,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