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似乎在认真思 考。
“所以,今天的事情其实是个接近高阶的魔法师干的,至于具体的理由,你尽管瞎编就好,明白我的意思 么?”
苏文走到了赫兰基米尔面前,拔出了黑色的半棱形匕首,然后在后者疑惑加惊恐的目光中刺入了他大腿上的伤口,别出了那颗镶在肉和骨头之间的子弹。在用后者身上的衣服擦干净匕首上的血迹的同时,他接着说道:“你是受害者,只是因为比较幸运才活了下来,尽量把自己弄得惨点,别被看出来你还能活蹦乱跳。”
赫兰基米尔忍着大腿的剧痛,重重地点了点头。好歹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苏文说到这里,他又怎么会不明白其中道理?
“那就好。”
苏文满意地收起匕首离去:“咨询费就免了,就算我不说你也应该能想到这层,只不过现在你还没能静下心来。”
没有再理会捂着大腿瘫坐在地的赫兰基米尔,苏文朝河滩边上一匹正低头吃草的骏马走去。这匹浑身棕色的马在方才受惊时的奔跑中挣脱了马车的缰绳,这才得以存活下来,而至于他的那只同伴,此时早已经葬身在了火场里。
翻身上马,顺便给了这匹想把他甩下来的棕马两拳,后者立刻老老实实地朝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