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很快就高兴不起来了。
正如小史所说的那样,除了第一个晚上前来应募却险些打起来的歌莉斯坦外,直到第二天太阳下山,竟然再也没有哪怕一个冒险者前来。
可怜苏文虚位以待了十几个小时,屁股都快坐得冒烟了,招人的计划也没有丝毫进展。
歌莉斯坦的出现给苏文带来的自信终于被磨得差不多了,他意识到再这样下去也不会有人来的,自己完全是在白费时间。
“可我还是想不明白,优渥的待遇,宽松的条件,哪怕应征者不是门庭若市,也不应该像现在这样连个人影都没有啊!”
苏文不甘道。
“所以说爸爸真是不懂人心啊,尤其是女人。”
一旁喝着果汁的小史瞥了他一眼道。和快要患上焦虑症的苏文不同,在这十几小时的时间里,她已经悠哉悠哉地喝掉了价值上百金币的各类高档饮料,重量几乎可以论吨计算,但是体积却没有增加多少。除了胸*部丰满了点之外,几乎看不出任何变化,也不知道被喝掉的那些饮料都跑到哪里去了。
“啧,你胸大你来讲。”
“哼哼,终于忍耐不住了么,既然爸爸诚心诚意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