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心情应该很失落才对。
可是为什么知道这个消息后,心里除了对步兵团充满了不舍以外,还隐隐的有了那么一丝丝松快的感觉。
回想一下刚当兵的时候,每天被起床号和熄灯号折磨的都快要疯掉了。每到七点准时坐在连队电视房看新闻联播,吃个饭还得先站在食堂门口扯着嗓子嚎首歌,更是让曲森觉得自己跟个傻子似得。
而且参加演习的时候,自己落单之后不是应该没机会也创造一个机会被蓝军“俘虏”,然后安心的躺倒导演组的集合点看热闹。睡大觉吗?
为什么自己会跟个傻狍子似得,为了侦查个破情报把自己累晕,甚至最后还昏迷了三天。
“是我已经适应了吗?”曲森在最后的意识中自问了一句后,跟班里其它战士一样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曲森再次开始了一天的训练,而步兵团团长刘援朝则上车出发,去二十二军指挥部,参加团级干部大会。
这次会议的主题除了对前段时间演习的总结,再就是部队裁军的吹风会。军长许南关在会上重点讲了自己通过这次演习,对己方、蓝方的战术战法、装备指挥和区别优劣的体会。
大会上虽然全程都没有提“裁军”这个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