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几个,我和徐建是老乡,在家的时候就认识,后来当兵以后就再没见过了。没想到今儿在学校忽然遇见了,一高兴中午就喝了点儿。”
说着话高晓松拍了徐建一巴掌,嘴里说:“我这个兄弟人不错,就是喝点儿酒就变得彪唬的。听宿舍二十二军出来的兄弟说,看到了今年中部军区大比武四百米障碍的冠军也来学校了,这不就想来切磋切磋。结果表达方式有问题,让大家误会了。对不住啊,大家别忘心里去。”
“误不误会的咱不说,你跟你这兄弟讲明白了,在咱学校寻事滋事绝对没个好结果,心里有点儿数。”吴长贺坐在那,不阴不阳的说了一句。
“是啊,能考进学校都不容易,脾气得收敛一些,是吧?”葛存山语气还算平和的劝道。
“是,是。”高晓松连着点头,把姿态放的很低,眼睛在宿舍里扫了一下又问:“哪位是曲森兄弟啊?”
这个高晓松从出现开始,就是对着班里所有人解释,曲森就一直坐在那冷眼看着。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便站起身来,语气不冷不热:“我就是。”
说话的时候还在心里合计,这个高晓松说话怎么这么江湖,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梁山泊出来的呢。
高晓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