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天,那位西装革履的家伙又来了。这一趟告诉高博爸妈,明年一开春工程就要开始,等占地的几家都搬走了,周围只剩下高家一户,电业局就得来把电给掐了,厂子起的围墙也会把高家的小院单独夹起来,到时候高家的买卖一样做不了,老板也不会再要这房子。
所以聪明的话趁着现在还能拿到钱,赶紧把合同签了,省的回头后悔都没地儿说去。
来人这么一说,高博妈是真有些害怕了,态度就有些松动。可高博爸是个有名儿的犟脾气,当时就跟来人拍了桌子,告诉他们有能耐就把家里电给断了,再用墙把家里院子给围了。
想用现在的价把地给占了,门儿都没有。
于是谈判,再次不欢而散。
之后的这一个来礼拜,西装革履的那位一直没有再上门,可是昨天晚上两口子却被臭味给熏醒了,起来一看,家里大门外面还有院墙上不知被哪个缺德的给泼了好几桶粪水。
可两口子起来慢了,完全没看到是谁干的。
今天白天从晚上起夜的邻居嘴里才知道,昨晚家里被泼粪的那段时间,有一辆面包车在他家院儿外停过。不过等邻居闻到臭味爬墙头看的时候,车已经开远了,车牌什么的都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