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最大的困扰放下后,小心的问:“那,炸……,这雷管儿我该怎么说?”
“实话实说呗。”高玥一直保持着不是特别上心的态度,说话间看了眼悬停在她身边的无人机。
好像很无心的说:“我跟你说,我现在算是指定给你的律师,不是你正常情况下主动聘请的。这种情况通常律师费只有两千块钱。
跟你这么说吧,像你这样的官司,我打了不下十场,过后一多半拿不到钱。”
“输了?”袁海下意识的问。
高玥一个大白眼儿翻过去,黑着脸说:“都赢了!不过代理人没有支付能力!”
袁海一听这话,悬着的心瞬间放下了,拍胸说:“高律师你放心,别看我这地儿破,但我告诉你,你大街上随便拽个模样光鲜的老板都没我挣得多。律师费五万,不,六万够不够?行的话你只要点个头,现在就支付给你一半儿。”
袁海对着高玥做出保证后,回头冲屋里喊:“妈,拿三万块钱出来。”
“拿钱干什么?”屋里老太太可能有些耳背,没听见外面的谈话声,操着一口浓重的方言扯着嗓子问了一句。
“给人家律师工钱。”袁海回应道。
“都不见干活,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