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全有一样的怀疑,只是他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可不是不少钱嘛。”蒋国安接了一句后,解释道:“我们新厂长可是个狠人儿,去年上任后在厂里憋了两个多月一点儿动静儿都没有,开始时我们还以为他就是个混日子的主,结果你猜怎么着!”
曲森没说话,不过向蒋国安投去了一个询问的眼神 儿。
“原来他用了两个月的时间,把我们厂的家底儿彻彻底底的摸了一遍,然后就是卖!”
“卖?”曲森有些没听懂。
“嗯,大卖特卖!厂里原来四条生产线,只留下一条保障生产任务,其它的全卖了。还有库房里早些年淘汰的生产设备,差不多也当废铜烂铁给处理了。
库存全部赔本儿清了,厂子里拉货进料的大车一辆没留,全部处理,小车也只留了两辆。”
“你们厂长这是要破釜沉舟啊!”曲森终于知道买设备的钱是哪来的了。
“可不是,我跟你说,我们厂长连厂里的老办公桌椅都给卖了。”蒋国安又补了一句。
“那玩应儿才能卖多少钱啊。”曲森叨咕了一句。
“哎,你别说,都是好木料,家具厂乐呵呵的就给拉走了,一共卖了好几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