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的那一节。
尼龙扎带勒在肉里,在柱沿上下拖动,先磨到的肯定是皮肉。不过要命的时候,哪还能估计到那么多。
曲森咬着牙左面肩膀用力,快速的带动着手腕位置来回与柱子边缘摩擦着。
左手手腕疼的可以说撕心裂肺,曲森强忍着动作不停,在心里暗骂着那帮拍电影、电视剧的。
奶奶的,在他们那儿,拇指粗的绳子几下就能磨断,可现实中土豆丝粗细的尼龙扎带,磨少说有一百下也没见怎么样。
曲森心里一急,两只手开始用力的拧动着,想试试看能不能把不知道磨成什么样的扎带直接绷断。
折腾了半天,曲森觉得扎带都已经勒进肉里了,还是一点儿要断的意思 都没有。只能放弃,用左面肩膀带着继续磨。
动了几下,曲森忽然发现尼龙扎带虽然没断,不过似乎宽松了一些。自己两只手用力绷着,甚至能感觉到手腕间能够离开一丝缝隙了。
这个发现让曲森大喜,左肩膀猛地一拽,终于把柱子沿儿卡到了两只手中间。
有了容易发力的角度,曲森像癫痫病发作一般,全身都在疯狂的上下抖动着。虽然柱子还是会不停的磨到手腕和小臂的皮肉,但怎么着也比